我曾闻听一种哀叹,说天津面对别的城市突飞猛进,似乎有一种漫不经心的镇定,把惋惜全留给了到这儿来的看客。在封建经济、近代洋务运动后的工商资本主义经济俱风流云散之后,天津陷入了一个与她的历史和基础完全不相称的尴尬境地。豪商们败落了,寓公们死去了,只有那些结实华丽的石头老房子,在灿烂的阳光下,静默而友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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