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复活》对俄国社会的揭露和批判达到了空前激烈的程度。列宁在评价托尔斯泰时说得很中肯:托尔斯泰“在晚期的作品里,对现代一切国家制度、教会制度、社会制度和经济制度作了激烈的批判”,达到“撕下了一切假面具”的“清醒的现实主义”;另一方面,他是狂热地鼓吹“不用暴力抵抗邪恶”等教义的“托尔斯泰主义者”,即“是一个颓唐的、歇斯底里的可怜虫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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