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今天所谓的增长,是一种臃肿的/肿瘤式的增长,像增生的癌细胞扩散到社会的各个组织系统。这种无休无止的扩散和增长却有着一种令人费解的、致命的活力。但它如今越来越不再是一种生产力,而毋宁说是一种毁灭的力量。 资本主义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太远了。它的毁灭性力量导致了生态的和社会的巨大灾难,同样带来了精神上的崩塌。毁灭冲动与自我肯定和自我毁灭结合在一起,使我们寻求自我优化直到死亡临头。残酷的竞争以毁灭为终点,它导致了一种与他人也是与自己的冷漠和疏离。 资本主义的毁灭性结果表明,在工作中有一种死亡驱力。弗洛伊德最先将这个概念引进精神分析领域,最终他承认这渐渐变成了他思想的核心,他再也无法跳出这个范畴进行思考。今天,我们也无法再跳出这个概念来思考和批判资本主义。 这些敏锐的而且往往令人不安的思考,带领读者进入了新自由主义的黑暗核心,无处不在的监控和个人需求的即时满足最终威胁了人类的生命活力。 ——威廉姆·戴维斯,《焦虑国度》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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