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年前,“我”想拍一张照片,唯一一张照片,一张肖像照,照片上没有“我”自己,也没有任何人,没有背景而且几乎没有光线,一张完整而赤裸的照片,照片上只有一种在场。但是“我”没有成功,于是“我”从此不再拍照。用作者本人的说法,他在书里没有处理任何主题,只有一些不经意的转换,瞳孔的细微变化,如头脑中的一条的河流,在夜晚明亮的月光之下低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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