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渔注定要无可挽回地成为一位诗人。因为他把握到了这个世界上某种被称为诗意的东西。他是时间中的诗人。他的诗歌呈现着生长着的变化,细微、迂回而逐步深入。他是一位你必须安静下来阅读的诗人。——于坚(著名诗人)朵渔称自己的写作是对羞耻感的某种回应,也是对自我的一种深切责问。他坚守自由、真实的言说伦理,凝视个体内部的黑暗,尊敬个体与现实、历史之间的精神对决,并试图由此重建诗歌的悲剧意识和现代汉语的尊严。在一个崇尚轻浅、速度的时代,朵渔的写作是向下的,有重量的。他把个人际遇与历史命运相缝合,深感真相的隐匿才是更内在的现世危机,而个人常被生活大潮卷着走的无力感,又说出现代人在存在论意义上的根本困境。——谢有顺(评论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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