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是彼此的手和眼,也是彼此一生的礼物。杨婆婆扔掉了扎制台上那束枯萎在青瓷小花瓶里的白格桑花,换上了一小束半开的鸢尾。那斑驳的一点点浅黄,在微风里一摇,杨婆婆仿佛听到了古筝弦下轻颤的调子,那是杨青青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唱给她的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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