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江琴、徐琪编译的这本《我的母亲胡希明》不是一篇小说。它是一位母亲真实的人生。在汀州,父亲母亲情订终身;在厦大,他们终成眷属。1949年,海峡把他们分隔在了两岸。父亲被打成右派的时候,母亲在台湾地区以“匪属”的身份拉扯着一大家子。母亲取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的时候,父亲存落难中再婚了。肯尼迪总统的一通电话为母亲送来了滞台的女儿,25年时光却没有捎来一丝父亲的讯息。中美关系缓和,1974年,母亲在北京见到了父亲。除了无尽的悲怆,她什么也没有带走。母亲再不肯见父亲。可就算在2001年因渐冻症离开人间,她也不曾从爱的苦旅中找到心灵的平静。她的等待被时间判了无期徒刑。繁忙的工作占据了她的肉体,绝望的爱情则耗尽了她的元神。遗物里,她手书的办公室铭牌“工作是优选的麻醉”,是她一生很痛彻的注脚。她曾专情的爱人,今年九十周岁,住在福州西湖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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