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晚安纸家具》前前后后算起来有两年多时间。1998年底,我再次校改、重写其中的一些段落。这一“校改”和“重写”,迫使我将书中提到的大约160余种新书、旧书重新找出来翻。这一“翻”让我惊吓:我发现,被我称之为“阅读笔记”,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些文字,是那样远离了原书的可能具有的某种主旨或要义——我的理解是歪曲,我的把握是附会,我的心得是我在别人的故事里破口大笑,而我的感想,则是我在别人的生命中狂奔中系紧自己的鞋带——全搞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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